上家吗?比如高翔。”
那掌柜哆哆嗦嗦的道“大人,我真的都交代了。那高翔,我是知道。但真的无有来往啊!”
许中丞咬着牙,将那烙铁烙在了冯子林的胸口。
“你说是不说?”
“啊!说,说。”
许中丞这才撤了烙铁。那冯掌柜缓了口气。“大人让我说什么,我都说。”
“嗯?有什么说什么?”
冯子林憋了半天,鼻涕眼泪留了满面。也为编出来“大人,您让说总得有个方向啊!我真的不知说哪些啊!”
许中丞有敲打了一阵冯子林。冯子林倒是编出一些高翔的罪名。可许中丞倒不想听这些。又打了冯子林一顿,这才让人将他带下去。
罗中慢声道“看来我们要想想办法,这董志一直不开口,可不是个办法。”
许中丞也道。
“董志咬牙坚持,不过是怕,上峰对付他的家小。不如我们先把案情上报。把他家人,先行收押。这犯官家眷,还不由得我们捏圆捏扁。到时,我看他董志还敢不从?”
第二日。御史们一边折磨董志,一边将案情报给了御史台巡检。以期收押董志家眷,抄检宅邸。
袁文化没一刻,便得了消息。
袁文化听了直摇头。
“这些御史办案,时长日久。先是打草惊蛇,给人防备。
待捉了皮货行掌柜和董志之后足足一天,才想着布控董志家眷。这怕是枢密院那边早已有了决策了。”
富贵便凑上来道。“看来这些御史是不顶用的。还得我们自己出手。不知主人,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袁文化想了一想道“这董志,他调用兵士,随军的枢密院官员定脱不了干系。
至于买卖军械,齐泰说,当初也托人买过一些送于我们养的草原马匪。那些器械尽失全新,生产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