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早已分光,贵族势力占据主导,无法施行社会变迁,导置粮食产量,人口基数上不去。也没有办法组成全天候的军队。只能在农闲时打仗的囧境。没有职业军人。
不说别的,就拿像现在,你们拿禁军去平民乱,秦朝怎么能不一扫六合?
就像长平之战。秦可以一直耗着。但赵行吗?他们得赶紧回去秋收啊!”
袁文化说的话,倒是让众大臣陷入了沉思。确实落后的生产力,哪里能维持战斗。他们在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呢?
韩相公想了半天实在找不出反驳,强自嘴硬道道“就算你说的这些都对,但以一国敌六国。如果他们不赂秦,哪得各个击破。”
袁文化看了看韩相公笑着道“韩相公因何抓住赂秦不放,不过你拿赂秦来暗喻现下的岁币罢了!”
韩相公听了袁文化的话,忙跪伏于地对仁宗道。
“陛下,臣无有此意啊!不爱听他一派胡言。”
袁文化离席拱手道“一不一派胡言,你心里自然有数。”
仁宗其实心中雪亮。赂秦论并不是现下才有的言论。但被这些臣子近些年拿出来反复说,要说不是有意,那鬼才相信。
但不管如何粉饰岁币确实是耻辱。仁宗叹了口气“韩相公不必如此,是朕有愧啊!今这六国论便说道到这,众卿谈谈别的吧!”
韩相公这才起身回桌。众大臣也如刚才不曾发生这事一般,谈起别的来。
袁文化回了桌子,品着御酒,吃的佳肴,好不惬意的样子。将一旁的韩相公气的牙痒痒。
袁文化上次归京便着人彻查韩相公的过往,但却一无用处。
此人除了不喜武人外,到也是无有别的问题,让人抓不到把柄。
袁文化又不想栽赃他,也就气气他以为乐了。
至于他这样气到的别人,他也没有办法,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