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主府落脚,好好地做一个安生的质子。”
质子这个身份,都是大家彼此心照不宣的‘交易’而已。没有人想到,拓跋泽竟然能如此毫无芥蒂地说出口来。
而且看他的样子,似乎还乐在其中?
这个亡国王子的脑子,当真没有问题吗?
“拓跋公主在西楚的每一个角落,都在传颂着陛下的睿智和仁德,以及诸位大人的忠心和才干。”
“草民初来乍到,也想好好感受一把昭宁公主口中的‘祥和’究竟是什么样的。”
这样的解释和说辞,任谁都挑不出毛病来。
尤其,还是一个病弱的少年。
听说,若非昭宁公主出手,这个少年都跟着一起殉国了。
如此少年,总是能引起旁人的两分同情了。
再者,将拓跋泽安置在苏青妤的眼皮子底下,未必是一件坏事。
想到这里,许多大臣都纷纷向景帝进言,帮着拓跋泽说话。
“陛下,拓跋公子若是能寄居在昭宁公主府,也未尝不可啊!”
“是啊!微臣瞧着苏小公子的年岁倒是和拓跋公子相差无几,两人还可以作伴。”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每出来一个大臣替拓跋泽说话,拓跋泽都会朝着人家深鞠一躬表示感谢,将自己的姿态放得极低。
景帝坐在龙椅上,面带微笑地看着底下的拓跋泽。
接着,才将视线落在了司马翊的身上:“司马爱卿,你意下如何?”
被点名的司马翊立刻起身出列,对着景帝行了礼后才扬声道:
“拓跋公子虽然是昭宁公主从西楚带回来的,但并不代表着昭宁公主就得为他接下来的生活安排。”
此言一出,叫方才说话的那些大臣不免面红耳赤。
是啊,人家才刚刚收服了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