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感觉走,但是听到结婚两个字,理智一下子就回来了。
她看着他深邃的黑眸,并不松口答应。
双手情不自禁的插进他的黑发里,声音沙哑破碎,“我们这样,挺好。”
合适就在一起,不合适就分开。
周霖心凉了半截,动作却越是凶狠,笑意凉薄:“不肯给我名分?”
黑发抖落在枕头上。
程知微咬牙冷笑:“你不配。”
周霖什么都说不出来,便一口咬在她肩膀上,发泄着。
折腾了大半夜,程知微累得睁不开眼睛,周霖吻了吻她的额头,又吻了吻她的耳朵。
“我请了最好的耳科医生过来,明天我陪你去检查耳朵。”
程知微闭着眼睛,懒得回应。
周霖把她搂得更紧了些,其实他已经求过很多次婚了,可程知微都没答应,她觉得没有那张纸的束缚,她过得更自由一些。
如今,是周霖对她惴惴不安,惶恐她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