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白日做梦。
周霖被她挣扎着扭来扭去有点受不住,干脆把人提起来,声音沙哑得厉害,“动来动去像什么样子。”
只是大掌还是箍着她的手腕。.?
程知微拍开他的手,理了理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周霖,你又想怎么样?”
她问的认真,周霖忽然就生了怒气。
他想怎么样?他不过是看她头疼,想起张远恒说过的,可以用指腹给她摁一摁太阳穴,这样可以减轻她的症状。
瞧她反应大的,把他当洪水猛兽一样。
“程知微,我之前的话没说完呢。”
程知微淡淡的道:“你说。”
周霖拽着她的肩膀,迫使她正面看着自己,“我们不离婚。”
程知微看着他认真的神情,意识到这个不离婚似乎和之前的每一次都不一样。
“你有病吧。”程知微冷着脸一把将周霖推开,“周霖,你要想折磨我可以用任何方式,但是别这么不要脸,作弄我的感情。”
她不信。
周霖心脏密密麻麻的不得劲。
他自己也不知道从何时起,他再也不怨恨厌弃她了,而总是想起那些年他们一起度过的时光。
就算只是打篮球,也能在场边看到她拿着一瓶水等着她。
那时候,贺兰芝还意味深长的说过,只要周霖想,勾勾手指,程知微都会乖乖自己脱了衣服躺在他床上。
很没品的话,可也是程知微对他的喜欢的真实写照。
甚至周霖都还记得,她拒绝一个对她表白的男孩子的时候,说的是:“我只喜欢周霖,这辈子都只喜欢他。”
只是现在,他终于亲手把那份喜欢磋磨没了,却又后悔。
车子里忽然安静得叫人难受。
与此同时,徐珍珍转动轮椅进了房间,拉开衣柜,脸色有几分难看:“出来吧,他走了。”
白珠珠愣了下,随即一下子从衣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