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心里到底是蔓延上一层无助的悲凉。
她垂眸看着自己的指尖,睫毛轻轻颤动,声音很轻,“会完全听不见吗?”
“也许会,不过那是最坏的情况,但也许只是下降到某一点,还需要评估。”
“我知道了。”
“你……”张远恒想安慰她几句,但那不是他擅长的事,最后也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只能木讷的道,“我会尽力。”
“治不好也没关系。”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耳,笑容还算轻松,“刚好能提醒我,若是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攥在手里,是要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