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思考时,须雅蕊突然前来,说自己儿子快不行了,让阎暄正为她移请一下御医,好让她儿子有治愈的可能。
阎暄正现在正烦着,哪里有功夫搭理一个妇人。再说须雅蕊和他关系亲疏,他凭什么帮他们。
几句话便将人打发了。
“嫂子,我也没有什么能力,你去请家主吧,他有这关系。”
阎暄正装出一幅惋惜样,搞得还真没办法似的。须雅蕊要是昨天瞧见御医出入,还真让这人给蒙骗过去。但人不想帮忙,须雅蕊也没办法。
她家家室微弱,眼下势力单薄,再无往日的光景,只能靠阎家的救济过日。此时的须雅蕊恨不得回家立刻退亲,给阎学林相个家室强盛的女子。
为今之计,这些也只能是须雅蕊浅浅的幻想了。阎学林前期不争气,后期家世渐渐微弱,要不是阎家这个姓氏支持着门牌,须雅蕊也没办法时时刻刻维持自己贵妇人体面,只能和那些落魄的家族每日常备女红,靠贩卖女红绣布勉强糊口。
须雅蕊掉着眼泪回的家,盯着病床上的儿子。看着已经小屋上陈旧的屋梁,不知不觉伸手比对了高度,觉得差不多合适,打算等儿子不行后,再送自己上路。
正在发愁,葯桁拿着药材就走进门了。眼角发亮,一双半弯明月,状似无情胜有情。就这幅眼睛倒有点类似箹妃,却没有箹妃那种惹人爱的效果。
葯桁进屋虽没通告下人,但见到须雅蕊,行为举止该有的礼节通通补齐了。一见面,就把身后的大夫拽了出来,让人赶紧给阎学林看病。顿时将须雅蕊感动了眼圈发红,脸上立刻挂起笑,殷勤地摆椅子,请葯桁落座。
须雅蕊为葯桁忙前忙后,等人落座后,赶紧表达了自己的感激。
“贤侄,你真是帮了伯母大忙!真的太感谢你了。学林有你这样的同门,真的是他的幸运!等他醒来,我一定让他多多感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