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再想什么。总归她是被他强行捆绑到身边了,对他有防备这是正常的事。
孙成克移了移肩的木柴,思索了会道:“我以前待你不好,你疑心我也是对了。我以后给你发月例,每月五百文。这钱是给你买零嘴了,家里的衣饭菜什么的琐事,要缺什么短什么,你只管和我说,我回头补上,不要用你自己的月例钱。”
孙成克絮叨絮叨说了会,说到汤芷头都烦了,才停下嘴。
“好,我知道了。”汤芷摸着肚子耷拉着眼睛懒声附和着。
孙成克瞧出汤芷的困意,两人吃完饭,也没在外多走,直径回了家。
汤芷困得糊涂,再加上她也不想在外一直走来走去,很是顺从地跟在孙成克身后,乖乖地脱下衣服。
平常人孕期多是重欲,可到汤芷这里,倒反了过来,每天清心寡欲除了吃饭砍柴就没有什么了。反观孙成克,他一个成年男人好不容易中了举但母亲被害,他才应该过的像和尚。可偏偏他们反了过来,孕期刚稳定,孙成克便急不可耐将汤芷拉上了床。碍于汤芷繁重的身孕,孙成克在床事上克制了不少,再怎么克制,床事也只多不少。
对于孙成克的需求,汤芷一向百依百顺,除非只受不了,才反抗一二。
“困。”汤芷眯下眼帘,轻说了句。
听到这话,孙成克再不尽兴,也只能故作温柔地停下,在汤芷身边找个空隙地睡下。
新年假日一眨眼就过去了,孙成克再不舍汤芷,也不得不去任职。
“爹爹走了,亲亲爹爹。”孙成克照例每日摸摸汤芷的腰腹,仿佛要把自己的全部的爱一股脑子交托到这个孩子。
“快走,再不走就迟了。”汤芷拖着愈发笨重的腰腹,打着蒲扇狠狠地敲到孙成克手上。
“好好好,我听娘子了。”孙成克摸着通红的扇子印,笑嘻嘻着:“算算日子,这孩子三个月后就能降生了。”
“嗯,是啊。”汤芷慈祥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