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着对阎家不忠,怀疑阎家的选择。
“呵,真是好算计!”孙成克压根不懂阎胤到底如何想了,他一面通过亲事与他连接,一面又想着借着亲事替自己谋个好名声。
阎胤一段话被孙成克几番曲解,再次看去只觉得面目全非,狰狞开外,冒着血沫流淌在心尖口处。
也不怪孙成克多想,实在是阎胤太过矛盾,他做好事又不完全好,做个坏事又不完全坏。他既不是好人也不是坏人,他一边想怜悯百姓一边又想保全阎家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宅。
可不管如何,他终究远离了他至纯的少年心,一脚踏上一条不归路。
孙成克正如他一般,他们各自深陷权力之中,站在棋局中沦为权力的傀儡。围着棋中最有威望的位置,彼此斗得伤痕累累、不死不毁。
“罢了,看你吧!反正亲事还有四个月,现在说这门亲事尚早。”阎胤支愣起眉眼,撑着腹腰温和浅笑。
“多谢阎兄体谅!”孙成克瞧阎胤松下口,挥下全身冷汗,恭敬仰揖一手,正要告辞。
阎胤此刻却又突然喊下他,“对了,落暄在书斋,你平时可以多见见她,多和人培养一下感情。”.?
“嗯!好!”孙成克冷嗯着,紧紧踩着脚步从屋内退了出去。
他解开绑紧的衣口,正要透口气,迎面走来一人。
那人把玩着一柄红扇,他只轻轻一扇,空气间便渗出淡淡血腥味,血味极重极膻。
“义谱兄,好!”孙成克见人逐步走近,凑着急促的呼吸低头喊道。
那人听见人声,仿佛才看见人般,轻哼道:“哟,真是有缘!”
“有缘!”
“阎胤这伪君子没有为难你吧!”谢义谱看到孙成克满脸细汗,转了一下眼打趣着。
孙成克怎敢明面说阎胤坏话,一时摇头着。
“啧!想你也没胆子说那伪君子坏话。”谢义谱摇着扇子,擅自拉过孙成克的手,勾着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