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还是自己的身边人,与其委屈她们,还不如不要这虚名。于是金子被他塞到缸中,偷偷藏到这里。
孙成克取东西声响太大,汤芷好奇了地往他方向瞟看了几眼,就被他快速捕捉到了。
“娘和我要金子。”孙成克抱起罐子走到汤芷面前解释道。
“噢!”汤芷对孙成克的话不感冒,左耳听右耳冒。闷盖身上的被子,将自己裹成桑虫又睡了过去。从昨日起,她身子时常畏冷畏寒。她以前就有这个毛病,只是近些日子愈发严重了,夜里醒来时浑身都冷的像睡在冰天雪地里。在这样的身体条件下,她一直困困了,睡也睡不足。
孙成克见汤芷又睡去,忧心她的病情,走去试了试她额前的温度,觉得不烫没有什么大碍,当下放心离开。同屋内的陈氏商量一会,又出门把家里的猪崽卖了,置办了些路途需要的马车和干粮。
陈氏得了这些金银,分出三部分,一部分放到屋内的书架暗格里,一部分被她缝到她和孙成克的内衣夹层里,剩下的则拿在手里充当过路的盘缠。
陈氏干完这些,孙成克也处理完事情,提着从路边上买了烧饼烧鸡羊奶大步走回了家。
汤芷身体弱,孙成克化了点羊奶泡着饼送给她吃。
羊奶太膻,汤芷多少没吃惯,还没吃一口就吐孙成克全身。
这下,孙成克脸色一下子沉了,紧攥住汤芷的手道;“你身体上是不是不舒服?”
“咳咳咳,羊奶太膻了,我喝不惯而已。”汤芷轻蹙了下眉,别过脸又咳了一声,才正回脸看着孙成克。
“我太紧张了,你没事就好。”孙成克见汤芷这有,以为弄疼了她,赶忙松开手揉了揉,埋下头认错,“最近我脾气一直不太好,要惹了你便和我说,不要事事挂在心里,别给自己闷出病来。”
“去了京城,我可能会顾不上你。遇到一些官场的事,为了保护你,我可能会对你有点冷心冷血。但只有一点,你放心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