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根本就伤不了她。摸着鼻头卑微地对杨二点头道:“总管说得对,是小的不识抬举。小的最近生活又点困难,我沿途听说谢家是心善之家,你看可不可给我点赏钱,就当为县太爷积善德。”
“谢府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就能进了,让你试药都是抬举你,还想要赏钱,就凭你也配。”杨二瞧不起汤芷,白了眼人,安排完活就不再管人,同药膳房里的伙计聊起天。
汤芷被人忽视惯了,被这样对待,她也只是笑了笑。拿起瓶子对口吃下了大半,苦药才入口,汤芷就哭了。眼泪一把把无声掉着,但无人留意更无人在意。
吃完一瓶药接着又吞下一瓶,药丸滑过喉咙,刮得汤芷生疼。可她不敢停下,这里没有她的立足之地,她宛似地狱受刑的罪人,处处受着世间的不公,受尽委屈的苦楚。渴望希望的甘露,去冲破这个围困她的烈火地狱。
“疼、我真的好疼啊、真的好疼啊,疼、疼、疼......”汤芷揪住自己衣袖,偷偷哭着。
三瓶药下肚,汤芷发了一身虚汗,离开时虚晃着拄起木棍被杨二撵出府。
等出了府,汤芷坚持走到城门口,在一处乞丐扎堆的地方坐下。看着那些乞丐熟练的乞讨声,汤芷拿起一把灰土往脸上头上摸了摸,学着试了多次,才谄媚地对来往的行人说起些恭维话,“各位老爷夫人小姐你们行行好,给小的赏点钱吧。”
来往的人群突然驶过一个马车,正面驶向汤芷。汤芷拄着木棍来不及逃,眼见要丧命之际。马儿猛地收住蹄力,径直停在汤芷面前。
“那来的臭要饭了。”一个马夫拿着鞭子气急败坏走到汤芷面上,反手一鞭打在汤芷背上。
一鞭下来,汤芷背皮开肉炸,血水从肉烂透出来。
“我看你下次还敢乱挡路,不知死活的畜生。”马夫对汤芷的头上啐了一口,嘴上还一直不依不饶,恍惚里又对汤芷动起手来。
被打后的汤芷药效突然发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