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飘然。
喝了这么多酒,自然不能开车了。
当晚,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小迪今晚不回去了,让她自己下楼随便吃点什么,又说了一些注意安全锁好门之类的话。
当晚就住在了赵斌家里。
自那以后,我也是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才慢慢适应,又开始一点点的重新开始吃肉食了。
第二天早晨,在赵斌家吃过早饭,我就回饭店上班了。
本来以为舍缘的阶段过了,我可以大展拳脚顶香看事儿了。
可是那段时间的生活,却是很平静。
虽然在朋友的介绍之下,也看了几件事儿,可都是一些小事儿。
无外乎就是什么小儿惊吓,烧个替身,还个阴债什么的。
其中还有几个根本什么外病都没有,就是实病,单纯就是自己吓唬自己,后来那些实病的香客都让我给打发去了医院。
几个月以后,师父的腿也算是痊愈了。
不过多少还是落下了一些残疾,走路的时候,稍微的有一点点瘸。
但是那条腿还是不影响她走路的。
只是从此以后,她也只能走路了,就连慢跑都做不到。
我和赵斌都挺惋惜的,可是她自己却看得很开。
她说当时住院的时候,都没有奢望以后还能有机会走路,现在恢复成这样已经算是意外之喜了。
小迪放寒假以后,又去了孙晓茹的摔跤培训班,继续学习摔跤。
一转眼,又到了春节。
今年过年,我和玉华商量,想要把她的家人全都接到保定来过年。
众所周知,年前的那一段时间,是洗浴行业最忙的时候。
玉华没有时间请假。
于是在腊月二十二,我带上小迪去唐县把玉华爸爸和两个弟弟接了过来。
去的时候,大伯和三叔两家,还分别给小迪拿了五十块钱的压岁钱。
放到现在,五十块钱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