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特别的用力,而是轻轻地把手放在香客身上特定的位置发功。
这个时候大部分香客都会感受到师父发出来的功力。
也有一些身上感应比较弱的香客,感受不到师父所发出来的功力。
但是在结束以后,也会感觉心情舒畅,身体轻松。
如果结束以后,香客感觉莫名的心烦;没来由的恐惧;或者无端的闹心等感觉。
那恐怕就是遭遇到鬼堂口了。
……
接下来再说我们这一边。
当晚,我跟老赵都喝了不少的酒。
吃完饭收拾完以后,他就带着黄小叶走了。
我也不能开车了,直接打了个车把玉华送到单位宿舍,我和小迪也回了家。
第二天晚上下班以后,我去找了梁叔,跟他简单的说了一下陈玉军事情的经过。
结果把梁叔和清慈也是气得不行。
之所以要找梁叔,是想请他在周一的晚上去帮我们看一下肉身。
到时候我和师父还有老赵请仙儿入定的时候,我们魂魄离体以后,屋子里就只剩下护工张姐一个人。
我还是不放心,虽然跟张姐认识有一段时间了,可还是感觉有些不托底。
没有梁叔在一旁守着,我是真的不放心。
提前跟梁叔说一下,也好让他在时间上做一下安排。
一转眼,就到了周一。
这天下午,我早早地就跟赵姐请了假。
先去接上了梁叔和清慈。
然后开车直奔窦艳彤家。
到了她家,师父见我把梁叔和清慈也带来了,看了看厨房正在忙着做饭的张姐,也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赵斌也早早地就过来了,这次却没有带着黄小叶。
大家简单的打个招呼,然后吃了晚饭。
由于晚上还要一场仗要打,谁也没有喝酒。
到了晚上七点,我们师徒三人都取出了自己的香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