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啊!你在保定这边虽然没有啥亲人,可是你这俩徒弟对你那可真是没得说啊!”
窦艳彤对张姐回以微笑道:
“张姐,我到保定这么多年,也就是攒下了这两个徒弟,别的也就……”
她说着说着,脸上的笑容就逐渐消失了。
我想她可能是想起了自己的父母,还有现在就身在保定的舅舅和舅妈。
想想也是,她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
舅舅和舅妈就在本市,都不能来看一眼吗?
那她在以前自己没有生存能力的那段时间里,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果然,不幸的人都有着各自不同的遭遇。
关键时刻,还得是老赵反应快。
他也看出了师父的心思,就拍了拍自己带回来的背包说道:
“师父,我从老家带回来不少咱们东北的农村大酱,中午让老吴回去给你做一顿酱茄子。”
我一听就来了精神,这东北的农村大酱可是好东西。
在那个时候,可不像现在,身在关里的东北人,想要吃上一口正宗的东北农村大酱,那可实在是太难了。
虽然在东北的城市里,也有卖大酱的,可是很多都是没有放酱引子的。
而农村的大酱,几乎家家户户都会放上一些酱引子。
酱引子是用玉米炒成的哑花磨成粉,然后加水做成柚子大小的大块,经过两三个月的阴干发酵,再磨成粉,在下酱的时候放到里边。
这样制作出来的东北大酱,那才算是有灵魂的大酱。
哑花就是故意炒成没有爆开花的玉米粒。
当下我就带着老赵的大酱回了家。
做了满满一大盔子酱茄子,给小迪留了一些。
这才又回到医院。
这里说的“一大盔子”,是东北的一个量词。
所谓“盔子”,指的就是小一点的盆。
大家是吃了个不亦乐乎。
张姐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