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事先何雨婷的妈妈多次强调,说她的大孙子只要一到晚上十二点,就一定会哭。
她把气氛渲染的很紧张。
所以,一听到老式座钟敲响的零点钟声。
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
偌大的屋子里,顿时落针可闻。
这时,我再向那个道士看去,他却是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
我不禁在心里问自己。
难道是我看走眼了?
难道这个老家伙真的很有本事?
不过看他刚才的言行,我不应该看错呀。
从进屋打开天眼直到现在,我的天眼一直都没有闭上。
就在这时,我突然觉得一股凉意从脚下升腾而起。
顺着大腿,不多时就窜上了头顶。
那种凉意,只是很细微的体感,并没有多么的明显。
要不是我天生的体质,正常人可能都感受不到那种凉意。
就在凉意窜上头顶的几秒钟之后。
我就看见地板中间,缓缓地升起一了一团浅蓝色的,如烟似雾的气体。
伴随着浅蓝色气体的升腾。
我看到在那团烟气之中,似乎有一个人影。
影影绰绰的也随着烟气,在地板上凭空出现。
窗外一阵凉风吹来,那烟气好像飘散了一些。
我一个东北人,对保定印象很深的事情中,就包括了夏天的热。
自从到了保定以后,夏天就从来没有吹过这么凉快的自然风。
不过,这种诡异的事情经历的多了,我也没有害怕。
随着烟气的散去,刚刚那个人影,也渐渐变得凝实。
那是一个穿着长衫,留着很长的辫子的老头,头上还顶着一顶瓜皮帽。
老头很是清瘦,很像小迪课本上的孔乙己画像。
此时,屋子里一共有我们七八个人。
可是那个老头对我们却视若无睹,径直奔何雨婷的侄子就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