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还在雒阳听说了天子有起死回生之能!所以就想着能不能多花几个钱让天子出个手?现在天子怎么就派人来和他说他得了不治之症了呢?
陈登愣住的时候,边上的魏越已经向张机行天揖之礼了:“下官平东将军府司马魏越,拜见天使。”
他倒是知道眼前这个中常侍是士人,他跟着吕布在雒阳、长安呆了不少日子,经常出入宫廷,当然知道宫中原本由宦官担任的官职现在都归了士人。而中常侍可是个“二千石”,能当这个官的那家世一定差不了。
张机也还了一个时揖,笑着自我介绍道:“魏司马,本官南阳博望张机。”
“原来是南阳张神医,失敬,失敬!”听见来人是张仲景,陈登也反应了过来,马上上前行了个揖拜之礼。然后奉上了徐州的土特产黄金,又非常恭敬地将张机请入了百郡邸,一路迎进了他和魏越一起用餐的厅堂,还招呼仆人给张机上菜上酒上鱼脍。
落座之后,张机看见眼前一大盘切得晶莹剔透的鱼脍,就苦苦一笑,对陈登道:“陈别驾,天子刚才都和我说了,你的病就是吃鱼脍吃出来的......病从口入啊!”
“什么.....吃鱼脍还能得病?真的假的?这天子的医术......”
陈登其实有点知道这鱼脍吃多了会生病,徐州那边的名医就和他说过了。可是他就好这一口......况且,有病就治呗,怎么能不吃鱼脍呢?
可是他的身体的确是每况愈下......
张机看了眼陈登,表情凝重地对他说:“天子的确精通医术,不仅能医人,还能医治牛马犬猫!自鲁阳北上以来,他已经替不少人畜治过病了,手法颇为高明。”
“是否药到病除?”陈登连忙追问。
张机摇了摇头:“哪有那么容易?染病易,治病难,除病就更难......不过天子的医术比我还是高明太多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