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约定后,篁便和妹妹道别。
然而,似乎知道篁昨夜曾经来过,夜间的戒备变得更严密了,以致那一夜篁无法依约前来。
又过一夜,篁依旧无法潜入妹妹的住处。
听说妹妹不饮不食,整日都在房内哭泣。
篁坐立难安,希望妹妹多少能进食,于是亲手烹调,请相熟的小厮帮忙送进去给妹妹。
不过,妹妹对于篁亲手做的食物,似乎也是一口未沾。
篁何时才来?篁何时才来?因思念而柔肠寸断的妹妹,等到的却只是篁亲手做的食物而已。
「为什么篁哥哥不来呢?」
妹妹日益消瘦,哭哭啼啼地咏歌一首:
若为君当惜此命,否则愿魂消灵灭。
「一想到为谁而活的这个生命,纵使即将消失,也不惜要留住这身体。但若那人已经不在,我只好就此死去。」
听到这个情况,篁更是寝食难安,夜里又偷偷跑到妹妹的房间。
认为篁暂时不会再来,母亲一放心,戒备便松弛下来,篁于是顺利地来到妹妹房门前。
嘴巴贴近墙壁上的小孔,呼唤妹妹的名字。
过了一会儿,从洞里传来妹妹微弱的声音。
「你终于来了,篁哥哥……」
好不容易才又听到她的声音。
「真是对不住!母亲大人派人戒备得很森严,以致无法前来。」
「我太高兴了……」
篁着急地想伸出手去摸摸妹妹的身体,无奈中间隔着一道墙。
妹妹以气若游丝的声音咏歌一首:
吾身消失若化灰,如梦魂魄将伴君。
篁返歌一首:
魂魄未伴吾之身,纷飞散去当如何?
「请不要再说那些香消玉殒的可怕事。你的魂魄太脆弱,没法伴随在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