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此事的人也是少之又少，甚至，连一些圣地的圣主，都未必知晓这件事，你……知道的倒是挺多。”

“过奖。”

秦天微微一笑，依旧不动声色，“我知道的东西，或许比前辈想象中还要多，不过，每个人都有秘密，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看破不说，对大家都好，不是吗？”

“……”

澹台明镜没有说话。

而此时。

秦天却是话锋一转道：“前辈此来，可是之前所说的事？”

这话一出。

澹台明镜不再沉默。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秦天，半晌才幽幽道：“说到此事，我倒是有话说，秦天……平日你口口声声叫我前辈，可眼下我倒是觉得，我或许……该反过来叫你前辈才是。”

“不敢。”

秦天神色平静，淡然一笑道：“我只是机缘巧合之下，才……”

“够了！”

澹台明镜突然语调提高，首次打断了秦天的话：“这些时日，我已经发动澹台家的势力调查过，当初神铸使前辈，根本就没有留下任何道统传承。”

“而且……”

“你从东荒伊始，一路走来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