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人在自己的家中私设了地牢。
而且,从血迹的颜色来看,刚才有人在这里受过刑。
她环顾四周发现屋内还有一张床。
在这里还能睡着觉?
慕炎像是拖死狗一样,将吴江流拽起来,把他锁在了从房顶上垂下的铁锁帘上。
吴江流脸上流着血,恶狠狠地盯着战澜和慕炎道:“你们最好放了我,否则就等死吧!”
慕炎的眼神冰寒,他实在不知道这人从哪里来的勇气说这些话。
忽地,在密室的墙壁那边,传来了咚咚咚的砸墙声。
紧接着,慕炎和战澜听到了女人的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