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屎撒尿,洗衣服洗澡,我们都是在恒河里解决,做饭也取的恒河水,干净又卫生。”
楚云飞被他这没有下限的话惊到了。
“干你老母,你先回去吧,我不想看到你,看到你我就想吐。”
这几个月,虽然炎夏远征军吃饭的水都是深井水,但是天知道恒河水有没有渗透到井水里。
天竺反抗军将领稀里糊涂的回去了。
刚回到军中,炎夏远征军的炮击又开始了。
这次是追着打,似乎有不把天竺反抗军杀光决不罢休的势头。
没过二十分钟,天竺反抗军就做鸟兽散。
安南仆从军乘机而上,追着其中一股溃兵穷追猛打。
把天竺反抗军打散了后,楚云飞鸣金收兵。
原因无他,太热耳,怕兄弟们中暑。
打到了晚上,天竺反抗军起码又被干掉了五万人。
天竺反抗军将领明白过来了,又来求见楚云飞。
隔着十米远,楚云飞跟他谈话,离得近了,楚云飞嫌恶心。
“我们以后再也不往恒河里扔尸体、拉屎撒尿了。”
“不仅是恒河,别的河也不行。”
“我们尽量约束那些低种姓。”
“不是尽量,是必须做到。否则,发现一次,就杀你们一百人。”
“好,好,我肯定把您的指示传达到位。”
天竺反抗军将领低眉顺眼的走了。
其实,他心里根本就不在意,低种姓死多少,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别看今天死了将近十万人,明天照样能从低种姓里再拉出来十五万的部队。
楚云飞也听出来他最后一句话的敷衍,当即下令:
向加尔各答城周边推进两百公里,驱逐、清剿一切能说话的。
在两百公里处构建阵地,两百公里之外一旦发现有不讲卫生的,即刻击毙。
有来闹事的,即刻击毙。
有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