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晚辈的错。”
白敬闲见他敢于当着众人的面承认自己的错误,也算勇气可嘉,“你若真想成为我的徒弟,以后就多钻研设计。”
魏玉轩闻言激动得热泪盈眶,“晚辈一定好生钻研,届时还望白老不吝赐教。”
白敬闲点点头,目光一抬,在人群中巡视,之后视线落在某处,板着脸冷声说:“还不出来?”
“白老在说谁呀?”
“不知道啊。”
“我想起来了,他刚来的时候说他倒不知道他徒弟亲手设计缝制的衣服竟然穿出去丢人。”
“他真这么说的?”
“千真万确。”
“那那……那他说的人岂不是桑浅?”
“桑浅是他徒弟?”
“白老看的方向好像就是桑浅那边。”
桑浅知道避无可避了,缓缓抬头,对上白敬闲严厉的目光,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软声喊:“师父。”
陈秋容被这声师父惊得不轻,猛然转头看向桑浅。..?
同样震惊的还有站在另一边搀扶着陈秋容的沈清筠,“小桑,你叫谁师父呢?”
桑浅只看了沈清筠一眼,并没回答她的话,而是看着陈秋容说:“奶奶,您站稳,我去去就回。”
陈秋容震惊过后是喜悦,她微笑点点头,“去吧。”
桑浅松开搀扶陈秋容的手,走到白敬闲面前,“师父,您怎么来了?”
白敬闲板着脸,眼底都是怒气,“我不来,能知道你嫁进了纪家?”
桑浅嘴角勾起一抹讨好的笑,“师父,这里人多,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进屋吧?”
白敬闲站着不动,仍旧一脸怒气,很难消气的样子。
“师父,先进屋吧,要打要罚我都认,但这里这么多人呢,您多少给我留点面子。”
“你还要面子?我看你连命都不想要了!”
桑浅知道师父真的生气了,既然他找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