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这么做,因为她一旦这么做,就等于将自己当年和她儿子的那点事端到了明面上,若是牵扯出那桩旧事,纪家就再也不会有桑浅的立足之地。
但是狗急了也会跳墙,她若是过分了,难免桑浅不会鱼死网破,她还是忍一忍好了。
之后一路无话。
来到病房门口,陆夫人停住脚步,“词安需要好好修养,今天纪家发生的事你别在他面前说,免得他思虑过多影响恢复。”
明明是不希望陆词安知道她找纪家要了钱,理由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桑浅突然觉得陆词安有点可怜,碰上个这么个唯利是图的妈,“知道了。”
陆夫人这才放心推门进去。
陆词安见桑浅进来黯淡无光的眼睛瞬间亮了,“浅浅。”
桑浅来到病床边,床上的男人透着病态的苍白,才几天不见,整个人似乎瘦了一圈,眼窝都深陷了,“听你妈说你不配合医生治疗?”
陆词安眼中浮上一丝无措,“我……我只是觉得生活没什么意思,治好了也没用。”
“怎么会没用?”桑浅蹙眉,“难道你想一辈子躺在床上做一个废人?”
“你怎么说话的?”陆夫人不高兴了,“我是让你来开导他的,不是让你来侮辱他的。”
陆词安对生活没了期待,这是一种厌世的想法,挺严重的,好言好语的开导反而没有言辞犀利地剖析现实来得有用。
桑浅转头看向陆夫人,“我想和他单独聊聊行吗?”
“不行,谁知道你……”
“妈,你出去吧。”陆词安打断陆夫人。
桑浅知道陆夫人在担心什么,“你放心,不该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会说,我的态度我已经向你表明了,你如果还是不相信我,那我现在就走。”
“浅浅,你别走。”陆词安想去拉桑浅的手,稍稍动了一下身子,脊背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疼得他脸色煞白。
“医生说了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