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话。
“陆词安怎么了?”有人问。
陆家是做建材生意的,虽然不是什么大家族,但在桐城也有些名气,有人知道他很正常。
“今天下午片场出了点意外,陆词安为了救桑小姐被广告牌砸伤了。”
“你说他救了嫂子?”
向珊点头,下一秒似乎意识到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忙看了纪承洲一眼,之后低头吃饭不吱声了。
虽然在座的有人知道陆词安,但并不知道他和桑浅的往事,不过,一个男人不顾自身安危去救一个女人,这意味着什么,不用说大家也能猜出一二。
餐厅霎时安静下来,大家视线似有若无地朝纪承洲身上瞥,气氛一时变得有些僵硬。
桑浅不敢去看纪承洲,低头脱手上的一次性手套。
“吃完饭玩牌吗?”黎靳言问纪承洲。
黎靳言起头打破沉默,明显是在圆场,立刻有人接腔,“承哥,好久没一起玩了,玩几局?”
纪承洲淡声开口,“手生了。”
“手生才好,不然我们哪是你的对手,之前你不知道赢了我们多少,也该让我们赢点回来了。”
纪承洲懒懒抬了一下眼皮,“就怕你们没那个本事。”
大家知道纪承洲这是同意了,开始你一句,我一句地聊了起来。
桌上的气氛霎时又活跃起来。
吃完饭,大家嫌包厢有菜味,又在隔壁开了一间一模一样的包厢,转到隔壁开始打麻将。
纪承洲和黎靳言都上了桌,没打的就围在桌旁看牌。
桑浅在旁边站了一会儿就去了大厅,刚在沙发上坐下,向珊过来了,“抱歉,我就是想到下午的事有些心有余悸,没想那么多就开口了,你不会怪我吧?”
“怪你有用吗?”
向珊噎了一下。
“我去透透气。”桑浅起身去了阳台,不管向珊是有意还是无意,她都不太喜欢和她相处。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