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问不出有用的信息留着也无用,人给他,他才会放松警惕再次出手。”
黎修洁面露担忧,“你坐轮椅示弱,果不出你所料,立刻有人对你下手,现在你还示弱,你就不怕下次对方手段更狠辣?”
“你觉得我会怕?”
黎修洁被纪承洲的话噎了一下,“是,你不怕,我怕,我怕总行了吧,我现在梦里还时常出现你满身是血躺在山崖下的画面。”
半年前纪承洲在盘山公路出了车祸,他赶到的时候,纪承洲真的是奄奄一息,在床上躺了三个月才醒来。
“你放心,这样的事我不会再让它发生了。”
“就怕你防不胜防。”
“我不示弱就能防备?”
黎修洁瞬间哑口无言,不示弱,纪承洲手握重权,处在风口浪尖,处境只会更凶险。
纪家关系盘根错节,人心复杂,利益之下,不乏心狠手辣之人。
只是那场车祸半年过去了,至今还没查到半点线索,可见背后之人不仅心思深沉,行事也极为缜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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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浅涂好药,想到什么,起身出了房间,来到沈铭房门口,叩响了房门。
沈铭打开门,有些意外,“大少奶奶,有事吗?”
“进去说。”桑浅进屋。
沈铭神情有些不自然,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好,他挠了挠后脑勺,将房门完全打开,这才转身进去。
桑浅见沈铭远远在她对面站着,又看了一眼大开的门,忍不住笑了,心还挺细,“我有点事想问你。”
“好,您问。”
“那晚那个摩托车手和卡车司机是你找到的?”
沈铭想起客厅纪承洲说这事时并没瞒着桑浅,便点头。
“你怎么找到的?”
“我托了一些关系,朋友帮忙找到的。”
“什么关系?”她可是让文澜找了一个月都没任何线索的,她实在太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