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动。
她看着宋时璟穿上衣服,衬衫扣到领子最上面一颗,又恢复成了那个传闻中禁欲清冷高高在上的男人,忍不住揶揄了一句,“衣冠禽兽。”
宋时璟手上的动作微顿,懒懒瞥向床上的女人,“新婚夜就出来逍遥快活,我是衣冠禽兽,你是什么?”
桑浅被宋时璟一句话噎得胸口发闷。
明明是他逼迫她,他怎么还有脸反过来嘲笑她?
宋时璟穿上西装,深邃目光仍旧落在桑浅面上,“不守妇道,还是水性杨花?”.?
桑浅美眸怒瞪,“宋时璟,你别太过分!”
宋时璟收回视线,唇角微微一勾,并不明显的笑意中染了显而易见的嘲讽,他从口袋拿了一张名片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啊啊啊!
想弄死他!
桑浅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内心的愤怒才平息下来,起床想去洗个澡,脚刚接触到地毯,双腿一软,跌到了地上。
狗男人!
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折腾起来简直没人性,禽兽!
桑浅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起身进了浴室,在镜中看见自己惨不忍睹的身子,又忍不住在心里将宋时璟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收拾好自己,桑浅离开尊典,回到家看着床上安静沉睡的男人,一股愧疚涌上心头。
虽然她不是真心想嫁给纪承洲,但新婚夜就绿了他……真的有点过分。
翌日,桑浅是被文澜的电话吵醒的,“昨晚情况如何?”
昨晚的画面快速从脑海里闪过,桑浅握着手机的手指逐渐收紧,“宋时璟应该不会和纪远航合作了。”
“真的,你是怎么做到的?”
睡到了解一下?
桑浅呼出一口郁气,再开口转移了话题,“文姐,你帮我查一下五年前我出事那天宋时璟的行踪。”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宋时璟有点像五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