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手上这瓶特级产园出的酒,就更是如此了。”
余闹秋双腿交叠,上半身微微偏斜着倚在了沙发上,她发问道。
女人很是意外,她脱口而出,催眠很讲究环境,她不认为这间办公室是个很好的催眠场所,而且等会貌似贺天然还有会议要开。
余闹秋一脸疑惑,贺天然徒手打开酒柜,拿出一瓶香波慕西尼,简约答道:
“花香味……或者说,你身上的香水味。”
“哗哗哗哗——”
“从观感上看,它的颜色可能不是最深的,从口感上说,结构感也不是最强的,但它展现出的花香却是最浓郁的,拥有蕾丝般的质地,就像是余小姐,我欣赏的,是你的香气与优雅,而非力量和肌肉。”
跟随着贺天然人格转换的,当然不止于性格,港城的十一月,一件白色的印花的卫衣外裹一件休闲外套,一条牛仔裤,这样的搭配显然更适合少年人的品味,也来的更轻松。
瞧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贺天然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
“嗯?”
但贺天然却不以为然,脸上不见一丝慌乱与受宠若惊,只是理所当然地慢声解释道:
“你闻闻。”
余闹秋在贺天然的办公室中独自等待,时间长了,自然有些百无聊奈。
男人将瓶口朝着鼻尖嗅了嗅,然后对着余闹秋。
见到贺天然再度迟疑起来,余闹秋双手往后一背,先发制人:
这种窘怯,自然来源于这具身体里那还不够成熟的少年人格。
“不管是二十万的酒还是五万块的酒,天然哥你放心开了就是,我虽然不擅长选酒,但我擅长交朋友,对天然哥你就更是如此了,所以酒的价值,我无所谓,这次就当借花献佛,算我请客,按你喜欢的来就好。”
余闹秋转过身,在好好打量了一番这个体态颀长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