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
“好嘞。”
贺天然屁颠屁颠跟在温父身后狐假虎威,现在拳馆里的这批学员大多都是新来的,跟他的训练进度不一样,他负责带一下热身阶段,教教基本动作已经是绰绰有余,偶尔跟几个老学员攀谈几句说说笑笑,温父一瞪眼又立马一本正经的带着新人训练,搞得一些新来的还以为他是温父的儿子,特地放学了来拳馆帮老爹忙的。
贺天然张望一圈,没发现薛勇的人影,心里寻思他们学校军训还没结束吗?本来这次来还准备两个朋友聊聊天,有时间约顿饭什么的。
一个半小时后,训练结束,拳馆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黯淡了下去,招呼完学员离开,贺天然熄了灯,锁上拳馆大门,扭头将钥匙递给温父,二人这才上楼吃饭。
温凉的家贺天然不是第一次来,不过当时温凉跟温母都回了老家,没能见上面,而温父趁着家里没人,偶尔就会留下贺天然跟薛勇等几个老学员,一起吃吃饭,谈谈心。
当贺天然轻车熟路进了温凉的家,迎面就见到一个中年样貌的美丽妇人在饭桌前放置碗筷,一见温父回来后,就朝卫生间递去一个眼神。
都说老夫老妻心有灵犀,五大三粗的温父也没多说什么,扭身就走到浴室里关上门,不消片刻,里头就传出莲蓬头洒水洗澡的声响。
客厅的沙发上,贺天然双手板正地放在腿上,背挺得直直的,温凉在厨房里炒着菜,那中年妇人一开始没理他,自顾在厨房与客厅之间来来回回了好几趟,见到男孩这副紧张的模样,才一手扶着餐桌,一手插在腰上,问:
“你就是贺天然?”
男孩“唰”地站起身,忙不迭的又是点头又是鞠躬:“是我,是我,师母好!”
温母从头到尾打量了一次这个年轻人,贺天然浑身感觉像是**光扫描了一遍,寒毛都起来了。
“那瓶藏在阳台花坛下面的赖茅,是你送给温锐安的?”温母脸上挂着一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