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法则之影说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除非天地崩塌，秩序彻底崩坏，亦或者，生灵尽数消散。”御雷法则之影说道。

“呵，谁又说得准呢，当天下生灵都丢了信仰，没有哪个法则之主是一定安全的。”融合法则之影说道。

听着一众法则之影的议论声，纪东风眉头微皱，主动走向不远处的一众法则之主，此刻这些法则之主一手捧着火苗，一手伸向纪东风，脸上的表情由于太过激动而变得有些狰狞。

以这些法则之主的速度，纪东风可以轻松闪开，只见他脚步挪移，在无数只干枯之手的映衬下慢慢前行，如同一把尖刀，破开了一张干枯的烂纸，那些法则之主就如同纸上的碎屑，围在纪东风两边，想要靠近，最后却只能看着纪东风越走越远。

一时间，纪东风感觉天地间没了风声，没了咆哮声，只有一道道法则之主的哀求声。

“求求你……看一眼我的法则吧……”

听着这些声音，纪东风深吸了一口气，前行的速度越来越快，他隐约明白夔牛为什么极其推荐自己进游荡区。

“领悟法则只是其次，最重要的……恐怕是让我看看眼前的景象，看到这些法则之主的样子，看到这个近乎绝望的雪中世界。”纪东风沉声说道，瞳孔微微颤动，耳边法则之主的低语声越发清晰。

恍惚之间，纪东风仿佛走进了另外一个世界，身边的法则之主陆续消失，耳边的低语声也慢慢消散。

“法则之主，力量比天下生灵高出不知道多少，最后却也会因生灵丢失信仰而消亡，那我呢，我会因为什么而消亡呢……”纪东风低声说道，脚步越来越快，但周围的世界却越发混沌。

“这小子……好像是有所顿悟。”应龙说道。

“在这种地方也能顿悟？”赵观澜说道。

“醒来。”

眨眼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