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道:“看着跟我叔叔一般大,可是而立之年?”
凤灼明:“.......”他生气了,而且很生气,深吸一口气,道:“我虽做官在外,老沉一些,也不该到了你叔叔辈,你多大?”
云佳怡道:“十五。”
难怪个子矮,还没长开,凤灼明想说不与小孩计较,但是吧年龄还是得弄清楚,道:“我也才过弱冠之年,与你差不了几岁。”
“你骗人,你刚才都说做官几年,加上科考,怎么可能才弱冠。”
凤灼明幼稚的拿出代表身份的印章,忘了礼教,捏住云佳怡的手,在她手背按一下,并不轻柔,清晰的一个官员身份跃然手背,只听男子道:“我十六岁在国子监便已论文出彩,无人能及,得了先皇赏识,做官早,怎么了,就不能有后生早做官的了?”
云佳怡掩唇,这才觉出眼前男子几分幼稚来,道:“是我失言,公子莫怪。”
凤灼明收回印章,再不拉着小姑娘的衣袖,往前走。
云佳怡快步跟上道:“公子,我错了,你别生气。”
凤灼明一顿,他生气这么明显?平复心情,脚步放缓走。
又过一会儿,云佳怡又问:“那公子可定亲了?”
“不曾。”他气道。
“那公子......”
凤灼明转身,“姑娘想说什么?”
云佳怡怦然心动的感觉不知如何表达,有些话直白的说不出口,道:“公子可听过一句话?”
“什么?”
“越女对楚王子鄂君子皙一见…的典故。”她含蓄的说。
凤灼明一愣,看着眼前年纪不大的女子,道:“你也太大胆了些。”
云佳怡不禁道:“原来你真的饱读诗书,一说便知。你别误会,我只是觉得你比我家人对我好,今日过后,也不知能否相见,我想你是世间少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