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
“一个丫鬟走便走了,你如此颓废,可是因她是你房里人,动了心?”
谢辛年趴在谢老太太身边,消沉的声音道:“祖母不必担心,我再缓缓,过几日想是就好了。”
谢老太太无法劝,只道:“走了是她没福气,待过两三年就叫你三婶给你相一门亲事。”
谢辛年没应,只道:“祖母,我想静静。”
这时候,谢老太太也没办法,只得叫这孩子慢慢想通。
可怜了谢允霄刚回家安稳不过两日,谢府那边就来信了,脸沉的不能再沉。
凤灼华问:“怎么了?”
谢允霄把信给凤灼华,搂着她,叹气带着些失落,道:“辛年到底还没成事。”
凤灼华也是皱眉,有种棒打鸳鸯的感觉道:“那姑娘是落了胎离开谢府,还是没落胎离开的。”
谢允霄道:“我哪里去知道这些。”
凤灼华有些心疼那姑娘,若是刚落胎就离开谢府,身子都养不好,若是没落胎,孤身一人,那得是多大的勇气。道:“那你以后怎么办?”
谢允霄道:“再带他个两三年吧。”说完叹气,心里憋屈,他的安稳日子啊。
凤灼华也不希望谢允霄一年到头都在外面,转过身抱住他道:“没有这事,就有那事,你这人怎就注定忙忙碌碌。”
谢允霄抱起人,趁着还没出门,趁着孩子不在,跟妻子多多腻歪才是。
大白天,谢三爷也无顾忌,想如何便如何,白日宣淫……
一辆牛车慢慢悠悠的走着,历经四天时间,好不容易到了临安。
袁妗妗看着城楼,跟金陵一样高,对着赶牛车的大哥深深地鞠了一躬,道:“多谢阿牛哥哥。”
赶牛车的挥手,一路也处的不错,这会儿可惜,道:“保重。”
袁妗妗挥手,朝着城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