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步。”棋局才刚开始，确实说不上让的地步。

然这话是否需要思量，他师承国子监书院院长，其中最多说之事便是御前如何应对皇上做个合格的臣子。

一不可油滑，二不可听信，三便是揣度圣意。

皇上微微弯唇。眼前的少年仪表堂堂，看着是个文官好苗子，就是缺少历练，沉稳不足，许在别人眼里，做官合格，但在他眼里，做大事还差一点。道：“跟朕说说，你姐姐和麒麟将军。”

凤灼明不知道皇上什么意思，如实道：“是，姐姐从十岁便送去金陵谢家做养女。”

养女？这种事皇上没听过问：“为何？”

“那时候家中拮据，也不是养不起姐姐，只不过是娘想让姐姐过的更好一些，才叫姐姐养在了姨母身边。”

“姐姐喜静，跟谢府的小姐玩不到一处，故而，整日以书为伴，闲暇时就写话本子，待我们一家知晓，姐姐已大有名气，自己攒了钱财，买了大宅子，交了谢家养育的钱财，回了家。与麒麟将军结缘也是在谢家。”

如此皇上就便有印象了，德妃喜欢看话本子，那写话本子的在宫外还有个有心人，道：“你姐姐的话本子，朕也看过，写的不错，只不过离大家差了些。”

凤灼明点头，道：“姐姐说，晦涩难懂反倒叫闺中女子看不懂，读书人自有读书看的书，喜欢她的都是闺中女子，犯不着为了意境高去迎合。”

“原是如此。倒是朕想浅薄了。”

“说起姐夫，姐姐和姐夫中间有几年未见，姐夫没有新欢，想来与姐姐情谊深厚。”

这个皇上认同，那天在城墙上，就能看出，麒麟将军重情。随后问了一个叫凤灼明不得不小心的问题，道：“你可知他进百里家的用意？”

凤灼明下棋的手一顿，没直接回答道：“姐夫的性子，我知晓他不喜做官，姐姐的性子也喜欢无忧无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