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船,一船的女子,还有小孩。这些莫不是誉王府的妻妾小孩们?
誉王没叫下属们跟着,独自上了灯桥。
凤灼华端正自己,垂首等着,直到人到了近前,对着誉王福身,被誉王上前制止,道:“在外不必多礼。”
手被触碰那一瞬,凤灼华立即退开,道:“不知誉王要我来此做什么?”
誉王看一眼凤灼华,再做不知就有点过了,问:“你真不明白?”
凤灼华抬眸看着誉王,想一下,问:“是我想的那样?”
誉王弯唇,以为她会开心,道:“是。”
真被他们说对了,凤灼华慎重,后退,道:“若真是我想的那般,还请王爷莫要再上前,您是天上的日月,民女是凡间的蒲草,云泥之别。再者我一个妇人,且带着孩子,王爷会被人诟病不说,名声莫要被我毁了。”说完要福身走人。
在誉王看来这便是极致的欲擒故纵,她赢了,他上前拉住凤灼华道:“别在本王面前玩这些心计,无用,本王不会在意你是妇人。”
凤灼华心惊,道:“不知是不是民女做了什么叫殿下误会了,不若在此说开了。”
人来人往的人不少,还有许多的眼光看来,誉王的手紧了紧,想说你这样就没意思了,他压低声音道:“你三番五次出现在本王面前,不是冲着本王而来?”
凤灼华一惊,立即摇头否认,拉出一个垫背的,道:“我是冲着方先生的棋艺而去,怕是方先生会错了意,今日与誉王说清楚也好,以后民女不会出现在陶怡居,也不会出现在誉王眼前。”
誉王皱眉,眼眸微眯,道:“欲情故纵的把戏本王见多了,本王耐心不多,誉王府的后院不是容不下你,王妃这边本王已交代好,你大可放心。便是你的孩子,本王也会好生教养。”
她哪里欲擒故纵了,这人怕是想多了,道:“不用誉王给我耐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