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头子直觉儿子要涉险,道:“儿啊,人活着,那就在金陵,好好的,我们躲着也能过一辈子。”
谢允霄没想到谢老头子会说这话,道:“爹知道什么?”
“爹不知道,三儿媳说了两句话,爹猜的。”
想到凤灼华,加上这话,谢允霄直觉,她,或在汴京,道:“爹,事情做一半放弃不是儿子的性子,有些事,有些亏儿子要讨回来。”
“可?汴京水深,稍有不慎万劫不复啊。谢家......”
谢允霄道:“儿子不会牵扯到谢家。”
这些话叫谢辛年听的云里雾里。
谢老头子这几年走南走北,苍老不少,谢允霄看着,难免有些自责,道:“爹,儿子不孝,叫您老这年岁还在担心。”
谢老爷子拍了拍谢允霄,道:“官家年岁不小,早前就开始拉帮结派,如今我虽不在汴京为官,可猜也能猜出此时正是关键时候拍了拍谢允霄道:“荣华富贵都不重要,爹只想你好好的。”
为商有为商的好处,不涉足朝堂,几辈子安定。做官有做官的好处,荫庇子孙,可也是尖尖上的几个可以庇护几代人,其余的就难说了。
又是一阵马蹄声,远远看去,是一帮穿着甲胄的军人驰骋在官道上,远远的那队人马看着这队人马,远来都是熟悉的人。
那打头的人大嗓门道:“百里将军,我还以为我会在你前头。”
将军?
谢允霄扶着谢老爷子上马车,道:“爹您先回金陵。辛年跟着我。”
谢允霄就是整个谢家的主心骨,谢老爷子看了看那队人马,又看了看谢允霄,他不放心又能做什么,叹一口气,终是上了马车。
谢允霄走去自己的马旁边,对着朝字的人吩咐道:“朝六,你带几个人送老爷子回金陵。”
朝六想跟着三爷,道:“爷,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