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这几人防备心重,公主要做的事怕是要落空了,看了看眼前的女子,想不通公主为何要针对一个外来人,看了看日头,和蔼道:“想是快结束了。”
孟清婉道:“那便不用麻烦。”
鼓声到了顾行舟这边没法传了,都在说话,老者过来问情况,说是丫鬟不小心湿了客人衣衫,那丫鬟得了老者一记白眼和呵斥,飞花令也就结束了。
到此几乎宾主尽欢,就是凤灼华这里有点小插曲。
宴会开始散了,陆陆续续有人走了,凤灼华坐着,等会儿走。
张夫人去送客。
凤灼华对着顾行舟道:“顾兄你能不能帮我查查,谁要对我做什么事。”
顾行舟见惯这种事,道:“主人家一般不会说,一说会得罪人。”
凤灼华道:“我来汴京也才第二天,总不至于说两句诗就被人盯上吧。”
顾行舟打量凤灼华道:“还真有可能,你长的也算的上是少见的美人儿,有人起色心也不一定。”
凤灼华没好气道:“去,说跟没说一样。”
顾娉婷已经知晓几人出门带着防备心,过来,看到顾行舟跟人聊的热闹,凤灼华还没起身,故作不知,问:“发生了什么事?”
孟清婉道:“ 不是什么大事,湿了衣裙,等客散了,我们再回。”
“怎么会湿了衣裙,谁这么不小心。”她故作抱不平的样子。
凤灼华道:“无碍,我们这便回府,今日还算玩的尽兴。”
孟清婉道:“宴会确实不错,走吧。”
凤灼华起身,抖了抖衣裙,长长的一道酒渍在烟青的衣服上很是显眼。
凤灼华道:“好在我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就这点事还难不到我。”
顾行舟道:“这么说对你都是小伎俩了。”
凤灼华挑眉,小傲娇道:“那是,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