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签社售过了便就消停了,不曾想家中开始不消停。
那媒婆又开始上门,比上次的还多,不光媒婆,以前的邻居,和不怎么熟的现在邻里都来敲门,那牌子挂着都挡不住这些人的热情。
洛明柔一张嘴说不过来,头一天还好,推了媒婆应承这些好姐妹,听谁都好。
第二天,第三天,时间一久简直叫她头炸。
凤灼华有几次被拉着说话,脱不开身,索性就躲去了孟府,在孟府与几个姐妹写稿子,还能落个清静。
如此百家求娶,踏破门槛的事便就传了开去。
那头谢允霄收到一封信,打开,里头是凤灼华说对不起的话,说她把事情搞砸了,又说了些不该说的话,也不是有意如此,想是他回去,家中也不会同意他们二人,她也说了不会嫁他,便就如此结束也好。结尾还说她以后会单着过,也不会嫁人,叫他放心。
谢允霄看了信自然眉头深皱,信上有水糊过的迹象,可见她很是伤心。看账也没心情,将信捏成一团。
谢辛年不禁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道:“三叔,怎么了?”
谢允霄沉默,看了眼谢辛年,他还不成事也不能将就此丢下。
母亲知道于他也没什么,最多父亲这边多几句责怪,就是还有几个县城,再要几天的功夫,想了想,以后出门不若把她带在身边,对着外头人道:“宗辉,备马回金陵!”
外头人应下:“是!”
谢辛年问:“巡完了?”
谢允霄道:“回去,先将你姐的婚事办了。”
谢辛年有了笑意,道:“是。”他归心似箭,真想家了。
“最后几本留给你。”他有牵挂,没了心情。
谢辛年应下:“是。”
谢允霄沉默,思索如何应对老爷子,想到凤灼华伤心难过不免多几分疼惜来。待谢辛年看完,谢允霄问:“手如何了?”
谢辛年道:“已好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