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车开始走动,凤今照又有点紧张,道:“那郡守人怎么样?”
凤灼华也说不出个所以然,那人第一印象就是贪财,别的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品性,道:“还行吧。”
“什么叫还行吧?”
“爹一会儿就听我说话,你头一遭就先说场面话。之后就看爹和那郡守本事了。”
凤今照道:“其实爹也想过直接去谢府要人,想来不用银子,把你要回来也成,就是丢个老脸的事儿。”
凤灼华道:“那爹不是要一辈子被人戳脊梁骨。再者娘那边也不好说,再用她老脸把我送回去怎么办,我以后也不想跟谢府有任何瓜葛,这事儿,要断干净,少不得费些银子,咱们先站住脚再说。出了谢府,我有办法应付娘。”
有谢辛贤和谢辛守的事儿在,她娘说不定认为做小都是福气,反正这事儿,得出了谢府再说。
马车晃晃悠悠,走了半个多时辰,到了郡守府,刚好近午时,不早不晚。
拜访郡守,少不得需要备些年礼损些财,凤灼华是真豁出去了。
下了马车就递帖子给门房。
门房接过,就将人请进去。
凤今照一路心不定,进了郡守府反而心定了下来。
平日里书院也不是没有上头的人来看,他何时怯懦过,可不能给女儿丢人。
后头小厮双喜拿着年礼,满满当当。
门房将人引到客堂,便就走了,有下人立即上茶点,屁股刚坐下,那单郡守便来了。
凤灼华和凤今照都起了身。
凤灼华上前作揖,道:“年里叨扰,打扰了单郡守,我以为您老年后才有时间理我这晚辈。”
单郡守拱手道:“君华公子拜访,我怎好怠慢。”
凤灼华介绍身边的人道:“这是我爹,是个教书先生,也与我一道偶尔写写书。”
单郡守拱手以礼,道:“原是令尊。”
凤今照拱手作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