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从旁边抓起一根木棍,递给了张良,“如果那小竖子不听话,你就拿这个棍子,替寡人教训他!狠狠打,用不着手下留情。”
张良哭笑不得,我和你不一样好不?
不过话说起来,张良长于雄略,具体的阴谋算计,勾心斗角,反而不如陈平等人娴熟。
留在荥阳帮不上太大的忙,还不如去洛阳,辅佐刘盈。
“既然如此,臣就告辞了。”
张良即刻动身,向着洛阳赶来。
等他到了东门,就打算进去,却发现一个有趣的画面,只见一个少年郎,正托着算盘,带着几个士兵,拦住了一个车队。
“停下来,你们的账目有问题,需要重新查验!”少年绷着脸说道。
车队不停,只是有人探出头,冲着少年道:“灌家竖子,不认识我了吗?”
说话的人是吕释之,吕泽的弟弟,吕雉的兄长,刘盈的二舅!
“认识!”灌阿绷着脸,沉声道。
“认识还查什么?都是自家人,我还能坑大王吗?”说着,吕释之让手下驱车向前,丝毫不在乎。
一旁的灌阿怒气冲冲,只是一摆手,身后的兵卒直接冲上去,锋利的长刀挑开车帘,直接抵住了吕释之。
吕释之大惊失色,震怒道:“竖子,你要造反?”
灌阿哼道:“造反?违反法令才是造反!我们是秉公执法!”
说着,灌阿又是一摆手,士兵竟然直接将吕释之给提了出来。
随后又下令查封所有马车,清点上面的货物。
经过了一个时辰的忙碌,终于核算清楚,灌阿啧啧道:“足足少了五十匹绢帛……果然,你们这些不争气的老辈人,只会败坏法纪,治理大汉,还要看我们有为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