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逾白轻声说,“那考不考虑晚上搂着我睡?会更暖和。”
从手术做完,黎晚意一直就在跟他分房睡,怕他‘动情’伤身。
江肆识时务地把后排座椅的隔板升了上去,非礼勿听。
黎晚意指尖在他胸肌上微微弯了弯,“再坚持坚持,快了。”
宋逾白像霜打的茄子,瞬间蔫了下去,“还要十天呢,好久啊,老婆,我晚上不跟你在一张床上觉都睡不好。”
“可医生说了,你这伤连欲念都不能动。”
“已经在动了。”
“啊?”
黎晚意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最后落在了他的西装裤上,她按下隔板降落的按钮,大喊一声,“停车!”
黑色的劳斯莱斯一个急刹车停在了马路上。
黎晚意打开后座的车门,与江肆换了个座位,坐在了副驾驶位置上。
江肆坐在后排座椅的位置两股战战,手都不知该往哪里放,因为他能感受到身边的男人满脸的煞气,车内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了起来。
“老婆。”宋逾白试探性喊道。
“你先冷静一下。”黎晚意话落,后排座椅的隔板再次升了上去。
随着挡板的升起,江肆的心也跟着一点点沉了下去,那感觉犹如他是一只小羊羔,被迫与狮子关在了一个笼子里,几乎要窒息。
宋逾白压着心底的一股怒气,早知道就背着她在雪地里再走一会了。
好在车子很快便开到了澜月湾别墅区,江肆从来没有觉得仅仅十几分钟的车程竟是如此漫长。
下车后,黎晚意便头也不回的往卧室的方向走,宋逾白紧随其后。
她进门后还没等将房门反锁,身后的男人已然跟了进来。
黎晚意无奈道,“不是说好了病好之前分房睡吗?回你房间去睡。”
宋逾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