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逾白笑的得意而放肆,“这找老婆得有一点,首先就是自己要洁身自好,最好是给你件袈裟就能立地成佛。”
纪宪东含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得了吧,那多受罪啊,一辈子只能睡一个女人,我这辈子是无福消受了。”
纪宪东话落,跟身边的女招待碰了下杯,然后闷声干了。
黎晚意却觉得纪宪东的眼底有几分人在高位的无奈。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酒过三巡,宋逾白滴酒未沾。
每次他端起酒杯要喝的时候,总被黎晚意各种理由抢了过去,次次没有任何拖泥带水的一口干。
宋逾白早就看出来了,今晚这酒黎晚意压根就没想让他碰。
黎晚意的整张脸泛着红霞,往常那双灵动的眼睛此时有些迷离,“东哥!干了这杯酒我们就是兄弟。”
纪宪东眼眸笑意渐浓,“错了,错了,是兄妹...”
砰——
纪宪东话音未落,一抹白色的身影踉踉跄跄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