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地偷觑了琳琅一眼,有些羞愧。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在琳琅跟前狼狈地哭鼻子,好难为情啊。
“你以后不要这样了,你父亲不好,那就不要在意,越是在意,越是束缚自己,折磨自己,做人洒脱点,这样比较开心。”
琳琅语重心长地安慰着马文才,马文才定定看着她,随即点头。
休息了一会儿,他们从另外的方向离开,匆匆来寻儿子解释的马太守扑了空,不免懊恼。
其实他也不想给儿子没脸。
但当时那种情况,他必须要给文才一个教训,倘若那番不敬的话被不怀好意的人传到谢丞相耳里。
后果不堪设想。
“哎!”马太守忍不住叹气。
下午的时候,马太守离开尼山书院,离开前给马文才留了银票和一件厚实披风,托心存愧疚的梁山伯代为转交。
离开的背影很落寞。
梁山伯真心觉得,他要为马太守解释一二,父亲哪会不疼儿子?
祝英台实在拗不过他,跟着梁山伯一起来找马文才。
“你们来做什么?”
马文才正和琳琅喝茶,心情稍微平顺了点,没那么难受。
但一看到梁山伯那张脸,情不自禁地皱起了眉头,这人是不是来看他笑话的?
梁山伯上前两步,说了马太守到处找马文才没找到,留了东西刚离开书院的事。
言辞间有着劝诫,看上去很诚心。
“文才兄,马大人不是故意令你难堪,可怜天下父母心,他离开时没见到你看起来很难过,外面风那么大,马大人还把这件披风留给你。”
“还有这盒子里的银票,我觉得,你应该去送一送你父亲。”
马文才的脸色变得难看,拳头紧紧攥着,冷笑着看向梁山伯,一字一句道:“谁让你多管闲事?你知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