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搂紧了琳琅,喃喃低语,带着无尽的欢喜和感慨,“你和从前很不一样。”
从前的琳琅总是一副姐姐或师傅的派头,对他虽然亲近,却又有意拉开男女距离,不像现在,说话肆意又随性,把他当做可以谈情说爱的男子,让相柳觉得很心安。
他想要的不仅仅是示爱后的甜蜜,还有相伴一生的承诺,他想要的是长久的恩爱。
“傻瓜,现在和从前能一样吗?你都向我求婚了。”
琳琅把玩着相柳的银发,婉言笑语。
“说的也是,看我都糊涂了,我想把这件喜事告诉义父,他肯定会为我高兴的。”
相柳眉梢眼角都是欢喜之色,满是对未来的期许,他没有父母,洪江待他如子。
“既然是长辈,自然要告知。”
琳琅没有反对,洪江此人,她虽然没有见过,但在大荒待了几百年,所见所闻,对大荒的局势有了很深的了解。
垂死挣扎的辰荣军,因为有洪江,有相柳在撑着,已经没有消失,无疑是西炎王的心头隐患。
洪江日后如何选择,琳琅不在意,他想当战死的将军,还是想转移阵地,带残余的辰荣士兵在别处安身立命,誓死不降西炎。
这些琳琅都不在乎,但相柳不会再跟着他了,琳琅决定把相柳提前带走。
毛球在一处平坦的山丘落下,周围都是茂密的灌木丛,相柳带着琳琅往前走去,轻车熟路,一会儿就到了临时驻扎的营地前。
“我们戴上面具。”
相柳行事谨慎,在军营之中,除了洪江,没谁见过他的真容,以防有细作泄露。
琳琅现在的容貌虽然是幻化的,但相柳依然不希望她暴露一点点,到时候有意外的危险,和辰荣义军走得近,不是一件好事。
原本在空地操练的士兵看到突然出现的两人,纷纷戒备起来,当看到熟悉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