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也不会单独在这里问,琳琅进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夫君痛苦而扭曲的面孔。
她上前握紧了刘武的手,给予力量,目光如利刃般射向窦长君,讥诮道:“母后是无辜的,那国舅爷你呢?青天白日地你私自面见母后,行为失常,气死当今陛下,你是不是罪无可赦,应该株连九族呢?”
窦长君看着刘武和薄琳琅同仇敌忾的冷冽面孔,再看窦漪房好似失去重心垂垂欲倒的模样,咬着后槽牙,苦笑一声。
“我这辈子,权势过,叛逆过,最终还是逃不过一个情字,亲情也好,爱情也罢,既然此事必须要人献祭,那就选我吧,一切都是我窦长君之过,与他人无关。”
话音犹未落,窦长君忽然拔出腰间剑自刎,血溅三尺,了无声息地倒了下去。
窦漪房神情大变,跌倒在地,凄厉尖叫一声“长君”,旋即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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