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做别的,你再想想?”
孙宇航愣住了。
还有什么父母官,是不用直面事务的呢?
他还想了一圈他那当官的祖父,叔叔,伯伯,还有自己的父亲,以及其他长辈。
似乎还是没有想到老师说的这种。
顾雪深深吐出一口气。
“孙宇航,你着相了!
我问你,你学的是什么专业?”
孙宇航抬起头,肯定道:“实用画技!”
顾雪继续提点他。
“你都说了,却忽略了这实用二字!
你不会以为学了这东西,只是用来寄情山水的吧?”
孙宇航眼里闪过亮光,起身给顾雪作揖。
“请老师解惑!”
顾雪这时倒也不怪孙宇航了。
而是怪她自己,她从来没正面直接告诉过他们,实用画技在大越朝最大的用途是什么。
她苦口婆心道:“你可知除了父母官,那些小吏衙役也是官。”
“大理寺那些抓人的也是官,甚至仵作也一样。
只要能把所学用到正确的地方,能为百姓做事,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便好。”
顾雪见他点头,故而继续道。
“你可知,每年的通缉犯有多少?
你可知,每年走失或被拐走的孩童有多少?
你可知那些做了坏事,却逃之夭夭,一辈子都抓不到的凶犯有多少?
傻孩子,你学的实用画技是做什么的?
如果官府近日正抓捕一采花贼,我告诉你那采花贼的模样,你是不是可以把那贼子画下来。
有咱们实用画技这样的神技在,那罪犯的模样一旦被画出来,贴在各个地方。
你觉得抓捕到那采花贼的概率是多大?
除了采花贼,还有江洋大盗,还有各种逃犯。
所以,实用画技的真正用途,你明白了吗?”
顾雪的一席话,犹如一道惊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