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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王水生就是一个单身汉,父母早走了,家里就他一个人。”
顾雪眉头一皱:“他可有表露出要娶媳妇?”
“没有,他那个人很奇怪,不好女色,偶尔做些木工活,也能养得起自己。”
“早些年还和村民关系挺好的,见面都要打招呼。”
“后来,他大病一场,就变了。”
“变得沉默寡言,也很少和村民来往。”
“他做木工的收入完全能娶个媳妇了,之前成亲了一个,滚下山摔死了。”
“后面就没有再找媳妇了。”
“哦,对了,他也没孩子,反正他们家就他一个,是村里的怪胎。”
顾雪听了这些话后,陷入了沉思。
不好女色,也不是娶回去当媳妇,为什么买人?
村民也没发现他家有其他人。
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了,曾经大病一场,后面人就变了。
应该和这个有关?
顾雪刚想到关键处,不料南西村另一个村民插话了。
“我想起来了,我不止一次见他到隔壁镇一个小道观。”
顾雪看着说话之人,问:“去道观做什么?”
“这个我不知道,我只是见他进去过,他这个人以前也没有拜过什么观啊,庙啊的。”
“会不会是他给道观做木工?”有村民问。
那人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我知道,我有一次见他在他院子里磕头。”
“院子里还摆着桌子,上面插着香,还放了些吃食。”
顾雪只觉得王水生是个神秘的人。
和那次生病有关,和烧香有关,还有道观?
“嗨,说不定是马大山扯谎,不一定就卖给王水生了。”
有人猜测。
顾雪干脆不想了,直接去他家。
“走,直接去他家算了,你们带路,去王水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