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怎么这么多人啊,听说还交进城费。”
“是啊,怎么好好地收起进城费了,这玩意儿几十年都没有收过了。”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听说是县令大人过寿,这收费嘛,肯定是给他的孝敬。”
“一个县令就敢跟百姓收孝敬银子?没天理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听说那县令是京里贵妃旁支的亲戚,京中有人好办事,没人敢惹啊。”
“啊,命苦啊,刚度过了灾年,这是不让我们活啊。”
清晰的声音传入马车中,顾雪和萧景奕都听到了。
顾夏听了百姓的议论,气得双颊鼓鼓:“岂有此理,狗官,残害百姓,欺压良民。”
“仗势欺人,怕是借着贵妃的势,干了不少坏事,为非作歹多年了。”
顾雪心中也不是滋味。
她朝前面马车看去,正好和萧景奕的视线对上。
一位贪赃枉法的坏县令形象不由地浮现在二人脑海。
因为过寿,所以跟百姓征收进城费。
还没见过这么捞银子的。
因为大越朝开朝以来,从来没有收过进城费。
村里和镇里的百姓,采买和售卖东西,进出城门是自由的。
这是明晃晃的巧立名目敛财。
顾雪朝着走到她马车边的年轻人问道:“这位小哥,这城里是搞什么活动吗?这么多人进城。”
小哥脸上露出一抹苦笑:“这方圆百里经商的人,还有富贵人家,都忙着进城,给县令大人祝寿,人多了,就这样了,排着队进城。”.?
顾雪朝前面看了一眼。
排队的竟然很多都是马车,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
反而走路穿麻布衣的百姓是少数。
正因为这些富贵人家忙着排队进城贺寿,堵住了路,反而影响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