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他母亲就是故意说给娇娇听的,他没有拒绝应了一声道:“我这就去。”
待叶君泽一走,叶岚拉着叶沉鱼的手语重心长道:“你其实还是关心渊儿的是不是?
娘知道他做错了事情,你怨他也是应该的,但你们闹矛盾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娘既要担心你,又要担心他,还要担心你爹爹,你看娘是不是都老了?”
叶沉鱼伸手摸了摸叶岚的脸道:“娘亲才不老呢,娘亲在我心中永远是最美丽的。”
她伸手抱住叶岚又道:“娘亲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
叶岚拍了拍她的背,母女两人抱在一起慰藉着彼此。
是夜。
外面的风雪终于停了。
萧临渊睁开眼睛只觉得头疼的厉害,就听耳旁传来一道关切的声音:“渊儿,你总算是醒了。”
他看着守在榻前的人,正是他的父亲,他有片刻的恍惚问道:“爹,你怎么来了?”
江珩皱了皱眉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还以为能瞒得了我?”
他端起小灶上热着的汤药,倒了出来,放在一旁凉着,问道:“说说看吧,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样?”
萧临渊靠在床头问他:“娇娇来过吗?”
江珩道:“我来的时候,就只有君泽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你舅舅说,你在娇娇门外站了许久,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在宫中只知道云致出了事,叶沉鱼被人掳走,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
萧临渊一脸悲凉,他道:“爹可知道五年前娇娇曾被土匪掳走,那件事是我做的。”
简短的一句话,惊得江珩半晌没有说话,聪明如他已经猜到儿子为什么会这么颓废了。
他又是心疼又是自责道:“所以娇娇在生你的气?”
萧临渊闭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