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她的事情。
他的小鱼儿究竟是怎么死的,他一定要调查清楚。
叶君泽端起酒杯,淡淡的声音道:“苏晴是如今唯一知道真相的,只是她即便知道说的话也未必可信,所以……”
他碰了碰萧临渊面前的酒杯道:“只能劳摄政王去献个身了。”
严刑逼供什么的自然是不可能,唯一的办法那就是萧临渊所学的控魂之术。
但这控魂之术也需要天时地利人和。
若是防备心太重,是问不出什么来的。
萧临渊拧着眉,有些恶寒的盯着面前的人问:“你是来故意恶心我的?”
“难道你不想为娇娇报仇?”
一句话将萧临渊堵得哑口无言,他阴沉着一张脸,端起桌前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将杯子重重的放下,一言不发的起身走了出去。
行宫内。
苏晴守在苏逾白的床前,太医刚给他处理好身上的伤,虽说都是一些皮外伤,但瞧着他被打成这样,她还是有些心惊。
她问道:“哥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伤是被谁打的?”
“还能有谁,我在京城又没得罪别人。”
苏逾白幽幽的吐出一口浊气道:“我本来是想找萧临渊商议谈和条件的。
结果他听到我的要求,是让你嫁给他就一口拒绝了,然后就将我给赶了出来。
我离开后本打算买些吃食给你带回去,结果半路上就被人套了麻袋劫走了。
他们虽然没有出声,我也知道是谁做的。”
苏晴闻言秀眉皱起,满脸怒容:“他们简直目无王法,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行凶,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苏逾白道:“无凭无据,你能奈何得了他们吗?”
苏晴是奈何不了他们,但有人可以,只可惜她的后援如今还被困在阳城,她一时半会也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