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状元,这福气可是我们羡慕不来的。”
“谁说不是呢?”
她们这些贵女都是朝中大臣的家眷,昔日叶沉鱼做相府小姐的时候,她们就低人一头。
后来及笄宴上,叶沉鱼身世揭穿她们可都等着看她的笑话呢,哪料人家就算离开了相府,这身份反而更尊贵了。
“什么状元,他哥哥这个状元是怎么来的,你们难道不清楚吗?那还不是沾了宸王的光得来的,要不然哪里轮的到他一介布衣草民?”
叶沉鱼走到附近,正好听到她们说的这些,背后议论她,她可以忍,但她们质疑哥哥的状元是靠着萧临渊才得到的,她忍不了。
她正要出去跟她们理论,却被叶君泽抓住了胳膊。
就在这时,一道冷厉的声音传来:“有本事将你们方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几个贵女回头看去,她们面色皆是一变,匆忙低头行礼:“见过清和公主!”
江瑶欢眯了眯眼睛盯着这几个嚼舌根的贵女道:“你们说金科状元是沾了宸王殿下的光,可是在质疑我的父皇行事不公?需不需要本公主去父皇那里,替你们叫一叫冤啊?”
几个贵女吓得忙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有胆小的怕连累自己,忙将自己给摘了出去道:“是姚小姐说的,跟我们没有关系啊。”
其它人纷纷点头,而被推出来的姚静婉则白着脸,心中恨极,平日里这帮人对她吹嘘奉承,结果转头就把她给卖了。
她跪伏在地上,结结巴巴道:“公……公主恕罪,臣女也是道…道听途说的。”
江瑶欢冷着脸道:“道听途说也敢在这里口出狂言,诋毁金科状元?质疑当今陛下,真是好大的胆子。
叶君泽从乡试就名列第一,他考中会元之时宸王还只是小小的工部侍郎,他凭自己的本事考中状元,到头来却因为有个做王爷的舅舅,就该被抹去所有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