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胆子。”
顾魁一声呵斥:“你可知你害死的是本相的孙子?”
王舒绾扬着头,不惧他的威严:“可姑父并不在乎不是吗?
不仅不在乎这个还没成型的孙子,甚至连大表哥的死也毫不在乎。
在你心中亲情这种东西微不足道,只有至高无上的权利才是你想要的。
更何况大表哥本就成不了什么气候,是废物一个,而姑父一向不喜欢废物。”
顾魁听着这话,眼底透着一抹微光,他突然大笑了起来:“不愧是王家嫡女,身上倒是有你祖父当年的气魄,你想做太子妃?本相可以成全你。”
王舒绾松了一口气,她俯身一拜心情有些激动:“舒绾绝不会让姑父你失望的。”
顾魁一盆冷水泼了下来:“别高兴得太早,想做太子妃需得让本相看到你的本事才行。”
王舒绾愣了一下,知道顾魁是想考验她,她问:“不知姑父想让我做什么?”
顾魁勾了勾唇,冷冷的声音道:“本相要你杀一个人!”
……
萧府。
紫藤院内,叶君泽坐在椅子上,浑身插满了银针像只刺猬一样。
他面无表情看着拿着医书正在辨认穴位的叶沉鱼,叹息一声:“你就只捡着我一个人欺负,怎么不见你去霍霍舅舅?”
叶沉鱼拿着一根银针在他俊脸上刺了下去:“话怎么这么多?再抱怨,小心我把你扎成哑巴。”
叶君泽呲了一声:“轻点,如果把我扎傻了,以后可没有人给你撑腰了。”
叶沉鱼噗嗤一笑:“我有小舅舅啊。”
“小没良心的。”
叶君泽哼了一声,不死心地问她:“如果我和舅舅掉到了河里,你先救谁?”
叶沉鱼不客气地在他脸上又扎了一针道:“哥哥,你确定要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