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临渊看了顾溪舟一眼,提醒道:“有时候你认为的为了她好,很有可能是一种伤害。
她这么勇敢地去接近你,而你却只知道退缩。
若你喜欢她,就该铲除一切的障碍,给她美好的未来。
若是不喜欢那就干脆明了的拒绝,不要给她任何的希望,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他都不知道有多么羡慕顾溪舟,如果他的小鱼儿也这么勇敢地同他表达爱意,他会不顾一切,为她披荆斩棘。
不过他相信,他会等到那一天的。
萧临渊留下这话,就径自走掉了,只剩顾溪舟一个人站在湖边,遥望着那座同心桥。
他知道自己是懦弱的,那个姑娘前进了九十九步,他却连跨出去一步的勇气都没有。
……
离开镜湖,叶沉鱼对着谢安宁道:“我二哥这个人就是这样的,他对谁都冷冷淡淡的,所有的心事都藏在心底。
大抵是同他小时候的遭遇有关吧,他的生母生下他后就死了。
他虽然是相府的公子,但因为是庶子的缘故,在府上并不得宠。
嫡母对他不管不问,将他交给乳娘抚养,七岁那年唯一对他好的乳娘也过世了,从此他就变得沉默寡言。
在府上他也就愿意同我说说话,但其实刚开始的时候,他也不愿意理我,我是用了好长的时间,才让他接受了我。”
谢安宁听着叶沉鱼讲诉的这些,不免有些心疼。
虽然他知道顾溪舟在相府的遭遇不好,但没想到他过得这么艰难。
她笑着道:“我还以为你当真生他的气了呢。”
叶沉鱼叹息一声:“我是恨他不争,想激一激他。
我二哥清心寡欲的,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都要以为他要去出家做和尚了呢。
而且很显然他对你是不同的,别的姑娘若是跟他说